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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新人物是纯NPC,不是马甲。外形设定近似我爱着的某人物。诶,你说上次就登场了?
以及,白天写东西怎么能没效率到这种程度啊喂,不仅没速度,现在连质量都无法保证了么……
牢骚至此,正文开始m(_ _)m
缪尔本以为昨晚会夜不能寐,但他其实睡得很好。
以至于当他醒来时,一时间没有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,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睡在了窗前。
但几秒钟后,所有的事都突然涌入了脑海。这让他产生了某种不真实感。
不真实感转瞬即逝。他很清楚,机器已经开始转动,再也无法停止。
清晨,除了鸟儿的鸣叫,再也没有其他声音,房间里与昨晚似乎没有任何不同。
也就是说,父亲一夜都没有回来。
虽然这种时候,通宵加班也不奇怪,但一丝担忧还是油然而生。
或许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,父亲就已经成为了敌人的棋子。
被动的等待是自寻死路。壮大自己力量的同时,还必须尽可能了解敌人的行动。
他决定尽快与罗杰取得联系。
到学园后,缪尔直接爬上了主楼天台,罗杰所说的与他联系的“那个方法”就在这里。
然而往日早晨空无一人的天台上却散布着一些学生,三三两两地在议论什么。
缪尔皱起了眉头,他也发现了这些学生聚集的原因:天台的地面上有些不寻常的痕迹。
一些焦黑的斑点,以及靠近楼梯口的、相当明显的放射形圆斑。
认识的学生跟他打着招呼:“哟,副会长,来调查现场吗?”
“嗯,早上好帕里斯。”缪尔顺着他的话说下去,“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这个,我们也说不清呢。”那个学生摸着头说,“看样子是雷击,昨天夜里也有人从宿舍看到有闪电打在主楼这边。”
“雷击?”缪尔蹲下来仔细看着那些痕迹。
的确,从圆斑焦黑的颜色和放射的形态看,是雷击的可能性很大。然而……
旗杆完好无损;试了一下,天台的灯也没有损坏,虽然光线有些不稳定。
而且这圆斑的中心,怎么看都像是曾经有什么东西被击中的样子。而现在却什么都没有。
虽然学园处于荫影岛的边缘,但王城巨大的体积扰乱了气流的运动,雷雨云是极少出现在荫影岛上方的;即使偶尔出现了雷击事件,怎么会击中天台地面上的某物而不是最高处的旗杆呢?
另外,以雷击的巨大能量,距离如此之近的小小电灯又怎么可能不被击毁。
而且会是谁移走了被击中的物体?
虽然原因不明,但可以肯定的是,这绝非单纯的雷击,而且大半是人为的痕迹。
缪尔又观察了散布各处的不太显眼的斑点。颜色与大圆斑接近而稍浅,或许成因相近,但能量的级数有差距。在斑点周围零星地发现了一些金属碎屑,乍看上去像是铜。
“你怎么看,圣堂武士?”踱到围网边,对着空气缪尔轻声问道。
“此处发生过战斗。”微弱但清晰的声音响起,就像在他耳边。
“哦?”他愈发压低自己的声音。“何以见得?”
“战士的直觉。”似乎犹豫了一下,圣堂武士说,“我们能感受到战场的气息,比如痕迹的排布,残留的气味等。至少两个人发生了冲突,其中一个被击败了,就在大圆斑那里。”
“然后呢?那人死了?”
“这里没有死亡的味道。应该是逃走,或是被救走了。”
“可有人目击到了雷击,什么人会用这种方式战斗?”
“……有能力的人。”
“外理之物……吗。”
圣堂武士沉默了,这是无须回答的问题。
外理之物是缪尔必须解放的对象,但是现在,他们的不确定性却给他造成了实实在在的困扰:在确定王储身份的当天夜里,学园里就发生了外理之间的冲突,这不能不让他提起警觉。他向来不相信巧合,直觉告诉他,这次事件与自己有关。
有人要袭击他吗?那么为何会是这个时间,这个地点?
天台……我会到天台上……与罗杰联系。
他与罗杰的对话应该无人得知……但最后一句话发生在校长室外……“用那个方法”……
难道这句话被窃听?那为何会有人知道“那个方法”指什么……嗯,并非不可能知道。
外理之物,雷击……金属碎屑,夜间……陷阱?
却被其他人破坏……是谁……
短暂的思考被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打断:“呃,那个……缪,缪尔……同学?”
他猛的回过头去,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短发女生,正低着头站在那里。脸上的表情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情,不敢直视着缪尔。
啊,这孩子……记得是袭尔雯她们班的,名字是……茵塔希缇·伊塔洛斯,似乎是这样一个略微奇怪的名字。
而且不妙啊,看起来……这孩子似乎对我有好感的样子。
虽然不是坏事,但现在只是新增的不稳定因素而已。
“怎么了?早上好伊塔洛斯同学。”缪尔温和地笑着。
“诶?早,早上好!”茵塔希缇十分局促地抓着裙角,还是不敢长时间地看缪尔,“那个,有……有一件事想拜托缪尔同学……”
“是什么事呢?”
“……”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脸上的红晕逐渐散开,好像要哭出来了,“可不可以……唔……去人少的地方……说呢……”
缪尔犹豫了一下,心想这是什么情况?不会是告白什么的吧,偏巧在这个时候?
无论是表情,还是语气,眼前都只是个普通的少女而已。也许害羞得有些不一般。
如果是普通的告白,那就普通的拒绝掉好了。
万一是新的刺客……毕竟认识很久了,这个可能性不大。而且圣堂武士就在身边。
他们两人来到顶楼的储物间。一路上茵塔希缇都没有说过话,只是时不时偷瞄缪尔一眼,让他有一点点不自在。
关好储物间的门,少女还是沉默着,不知所措地抓弄着裙角。好几次想要开口的样子,却又咽了回去。
缪尔不禁笑了起来:“请问……”
“缪尔同学!”茵塔希缇突然说,嘴唇颤抖着,眼中似乎闪动着泪光,“我……”
我喜欢你。
这句话在她心中隐藏了很久。
她已经想不起第一次见到缪尔是什么时候。曾经在她眼中,所有男人都是坏人,只有哥哥会保护自己。哥哥不在身边时,她只能尽可能封闭自己的心灵,同时告诉自己,只要不和任何人发生关联,我就是安全的。
渐渐地,她开始疏远任何人,即使女生也是一样。
自己的世界,只对哥哥敞开心扉。
但其实她心里很清楚,这样是不足以保护自己的。
即使再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,她还是被几个男人围在了桥下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,只能继续把心深埋在意识的冰面下。恶意的笑容,欲望的目光,全都赤裸裸地落到她身上,却又仿佛与她毫无关联。只是透过一个躯壳看这场卑劣的表演罢了。
而在冰下更深处的心却在无助地低语:
救救我,求你了……哥哥……谁都好,救救我……
一个身影站在她面前,背对着她。
他在对他们说话。
听不清,不明白,他的声音仿佛从隧道的另一边传来。
但男人们似乎害怕了,他们摇着头,后退着,最后落荒而逃。
那个人回过头来对她笑着。
意识逐渐浮出了冰面,她发现自己见过眼前的少年。
隔壁班的……不记得名字。
只是这笑容让她觉得很温暖。
明明是个男人而已,为什么自己不会感到害怕?
他也会伤害自己,就像那些人一样。
可他轻轻拉着他的手,把她带到了阳光下。
并没有对她说话,只是微笑着。那笑容足以融化上古的坚冰。
或许……世界上也有和哥哥一样,不会伤害我的人吧?
那以后,她有了一些改变。
她发现,其实周围的人并没有那么可怕。
尽管在大家面前还是会感到手足无措,但她渐渐不再拒绝与他人的接触。有的时候,她甚至会在接触中发现快乐。
只有救过她的缪尔同学,她始终没有勇气接近。
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同她打着招呼,这几乎让她产生了幻觉:那或许只是一场梦吧。
但这并没有阻止她无声的思念。
缪尔同学在干什么呢?
缪尔同学是不是喜欢瓦伦丁同学?
原来缪尔同学对谁都那么温柔……
缪尔同学一定会笑话我的吧。
缪尔同学……
然而她无法理解,为什么缪尔同学的名字会出现在哥哥口中。
虽然只是无意中听到哥哥房间里的谈话,但那内容还是让她呆若木鸡。
“……怎么还不回来,也没有联络,到底出什么事了……
“……只是布置一个陷阱而已,这个白痴……
“……让你盯着点他的,为什么不听……
“……如果那边知道我们失败了,会怎么样?……
“要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啊,这个……缪尔·弗伦岑!”
久违的恐惧在她胸中剧烈的跳动。
缪尔同学……哥哥?
为什么?为什么?
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?难道哥哥也会伤害别人……伤害我吗?
不可以……这种事,不可以发生!
一定要告诉缪尔同学,缪尔同学……
“缪尔同学!我——”
她停住了,但没有马上理解停下的原因——
视野的余光里,一抹银色的刀刃正预备着溶入她的脖颈之中。